第二十五回—擁有命運之書的男人

「沃藍得～去開電視！」「是～！」一如往常，沃藍得陪伴著羅倫安琪拉。她著輕薄白衫趴在床上、纖細手腕輕提上身、奢華金髮覆蓋小巧肩頭、修長玉腿輕輕搖擺，被玉手頂住的美麗臉蛋神情慵懶，而其右手環有白牙製成之手環。
 
 上次狩獵報酬中的德斯蘭波斯之牙，她託人製成手環當紀念。替懶洋洋狀王女開電視後，沃藍得坐在靠牆邊椅子上想：（那腦殘大臣竟提出那亂來企畫，要是殿下受傷該如何是好？幸好我打通關節偷跑，才讓殿下免於傷害。不過殿下似乎看穿了，畢竟那情況下難以掩飾。）
 
 「嗯～～～～～～！」羅倫安琪拉翻身挺起小蠻腰伸展柔體，胸前兩座小山跟著挺起，美好曲線一覽無遺。避免心生邪念，沃藍得抬起頭來，隨即想到殿下回來後，好像對自己更不避諱了？是不把我當男人看？或是別的理由？
 
 （這可好好想想—）他打算好好檢討兩人關係，不過電視上畫面轉移他思緒—莊嚴大禮堂裡，人山人海萬頭鑽動，而在禮堂中央頒獎台上，一名金髮男子正接受幾名西裝中年男子頒獎，那受獎一瞬照相機光芒疾射不斷。
 
 報導記者說：「時間是卡普空空星標準時間上午九點三十三分，於迪巴斯大教堂裡，赤雷郭達共和國大統領頒發一級榮譽勳章給雷迪蘭將軍。
 
 雷迪蘭將軍自多年前起，提供各項技術幫助赤雷郭達共和國發展航宙技術，得以邁向星際，並扶助國內產業……」
 
 雷迪蘭，光聽到這名，就令沃藍得五味雜陳、眉頭深鎖。羅倫安琪拉查覺他臉色怪異，問道：「你怎麼了？身體不適？」「不，」他搖頭回：「只是想起一些往事……殿下可知雷迪蘭為何人？」
 
 「多少聽過，」羅倫安琪拉歪小頭說：「聽說是大富豪，在北宇宙內有極大的財經影響力？」「是的，殿下。」沃藍得說：「他乃偉大人物，但在我們這並不有名，因他來訪時向來低調。」「聽你語氣，」她微笑說：「你見過他？」「有，殿下。」沃藍得感概良深說：「很多年前了，記得是在一次我以工會守衛身分結束工作後……」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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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今天，瑪拉心情不太好？沃藍得望著與他同坐一桌，猛灌蘋果汁的麒麟裝女士想。早些時刻，沃藍得與薩伊美分開後想到酒場小歇一會，未料遇見了瑪拉。
 
 稍微問話，瑪拉立刻大吐怨言，說她興致勃勃去找占卜師占卜，豈知那占卜師居然說她狩獵生活再過幾年就會結束，氣的她火冒三丈差點翻桌。
 
 明明三句話就能講完之事，她講一個小時都講不完，沃藍得心生逃離之意卻苦無脫身之法，只好一味回：「哎呀，占卜都胡扯的啦！」幸好薇薇以救星之姿出現，告訴他說：「達拉馬團長要召見你。」終於得以換人落跑。
 
 東多魯瑪市街之獵人工會高塔，位於大老廳下層樓層為工會騎士團高層所用。沃藍得敲敲房門喊：「工會守衛蒼系列，沃藍得·安吉里士請示入內。」門內沉穩聲回應：「進來。」「是！」
 
 門內為扇形空間，牆壁由特殊玻璃製成，能見外不能見內，地板以堅岩石板鋪設成，反映使用者氣質。氣派辦公桌後方，放置代表各地獵人工會之旗幟，而正對桌椅的旗幟上繪有朝天咆哮之黑角龍，其旗座既為迪亞布洛U系列（黑角龍裝），依靠高階鉤爪刀（鐵大劍終段）而立。
 
 據說那迪亞布洛U系列和高階鉤爪刀，既是達拉馬現役時所用。傳說中他手持高階鉤爪刀，一人單挑十頭黑角龍而歸。由於此事太有名，東多魯瑪獵人工會便以黑角龍作為代表標誌。
 
 飽經風霜的獨眼老人穩重坐在椅上，他椅邊還靠著一柄皇帝劍（岩龍太刀終段）。另一身穿工會守衛紅背心系列男性站於他前方，（迪斯基拉也來了？）沃藍得站到他左側，二人簡單眼神交會一下後，眼光一同往達拉馬看去。
 
 「你們辛苦了，」達拉馬粗壯喉嚨發聲說：「招你們來，是有任務要交付你們。有名外星學者提出要求想赴獵場考察，你們得要去護衛。」「學者？」沃藍得不解問：「為何要我們？」「沒錯，」迪斯基拉同調說：「隨便找個人就行了，不值我們出手。」
 
 「這可不行，」達拉馬皺眉說：「對方指名要你們。」「指名？」二人訝異說：「指名要我們？」達拉馬點頭說：「非你們去不可，否則對方拒絕來訪。」「拒絕就拒絕，」迪斯基拉傲慢狀說：「我看不出陪軟弱無力的學者有何趣味可言。」沃藍得跟他點頭。
 
 達拉馬強硬說：「你們不能拒絕，這關係到獵人工會發展。」沃藍得回：「團長，赴獵場危機四伏，還是請那學者安分點，以免受到傷害。畢竟此類人通常手無縛雞之力，頭腦頑固加年老昏庸，我不想與此種人同行。」
 
 忽然，門外傳出低沉嗓音：「真抱歉，我是手無縛雞之力，頭腦頑固加年老昏庸，又軟弱無力的學者。」達拉馬突而臉色大變起身：「閣下！請恕我屬下無禮！」「沒關係，我可以進去嗎？」「請進請進！」
 
 納悶著達拉馬謙卑態度，沃藍得與迪斯基拉望向門—金髮、藍眼、白膚，高大體格可說美男子必備條件，然此人相貌並不相符，翹曲長髮、尖銳雙目、窄下巴、鼻頭突出，飄泊著莫測高深之神秘氣概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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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沃藍得說：「初見其人，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〝亂世奸雄、治世能臣〞一言。我也見人眾多，知道這人絕非泛泛之輩，在他腦裡潛藏著傾國逆天之計。」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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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待二人看清他身上服飾時，共同發出微弱驚嘆聲。那蔚藍服飾特別剪裁，肩部突出裝甲與寬大披風，凡是修行者都認得，那是世間修行者都夢想有天能穿上的，S級修行者專用戰鬥服。
 
 繡有白薔薇圖樣披風隨他腳步飄揚，一路走到達拉馬旁。「我來向你們介紹，」達拉馬說：「這位大人來自法爾蘭神聖帝國，現任白薔薇騎士團副將，名為雷迪蘭·曼埃波斯，他不但是S級行者，也是一流學者與一流經營者。」
 
 白薔薇騎士團，宇宙內成億上兆騎士團亦足以列入五十大軍團，最大特徵乃以銀河間移民船艦改建而成，擁有小行星規模之移動要塞〝托利卡茲〞為旗艦。據星際武鬥聯盟推測，該軍團有憑旗艦佔領太陽系之能力—沃藍得只記得這些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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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達拉馬要向雷迪蘭介紹兩人時，雷迪蘭打斷他話說：「我知道。」接著向沃藍得伸手說：「蒼空領主·沃藍得。」被他似能看穿一切眼神一瞧，沃藍得不由自主跟著握手，對方靈氣強大到令他手掌有些麻痺。再來雷迪蘭伸往迪斯基拉說：「死亡殺手·迪斯基拉。」迪斯基拉握手不到一秒就鬆手。
 
 「我這次前來，」雷迪蘭走回達拉馬旁說：「是受我星貿易商會委託來調查此地有多少利潤可圖，調查結果將會影響我國商會投資案。為確實瞭解貴國資源，我將循你們稱為〝財寶獵人〞方式進行。地點是你們管轄下火山獵場，時間是標準時間一星期後早晨五點。還有問題嗎？」
 
 他目光掃過在場無反應三人後，露出詭譎笑容說：「那我們火山見了，命運的戰士們。」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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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「後來我跟拜頓提起這事，他說：『雷迪蘭？我有聽旅行商青年說過，聽說他正職雖是軍人，但卻精通各種學問，尤其是政治與經濟方面。據說他預測這方面奇準無比，有個外號叫〝法爾蘭預言者〞！』然後我……哇！」
 
 一顆網球正中沃藍得鼻頭，網球場對面穿著網球服的羅倫安琪拉揮著網球拍喊：「你還好吧～～？！」「沒大礙。」他摸摸鼻頭，撿起球打回去繼續說：「照時間啟程，途中遇到抗議活動。」
 
 「抗議活動？」「有些商業團體希望獵人工會開放更多土地讓他們開墾，或希望取消魔物剝取次數限制。」「為什麼？」「因為外星商人想要有更快的交易速度，對我們商人造成不小壓力……不談這個了，反正因為這樣，稍微耽誤時間。
 
 目標火山，故我選用冰霜死神（白一角龍鐮終版）與蒼火龍U系列。迪斯基拉是我看到膩的黑子裝束·迪斯基拉專用版和雙拉將槍，他表情明顯不愉快。至於雷迪蘭和托雷爺爺一同搭船抵達。我們簡單交談後，就往火山深處出發。因為這並非一般財寶獵人任務，托雷爺爺準備大量工具，我們自己傢伙也帶一堆。
 
 雷迪蘭表示遵重我們判斷後，我們商量方法。因這次沒有時間限制，可以逐一搜尋區域，最後再狩獵鎧龍就行了。對了，先跟您說說財寶獵人任務跟一般任務之不同點。
 
 首先是，時間僅二十小時。再來，最多兩人協力。不能用自己的道具，採集、挖掘所需道具皆需托雷爺爺提供，有些置於箱內、有些散落於區域內。
 
 最大差異在可採集物品上，殿下可能不曉得，我們獵人能從魔物剝取到的物品，不單是數量有限制，連種類也有所限制。一般任務開放的，皆為製造武器、裝備所需素材，以及民生用品。財寶獵人任務開的則是難以加工，但具經濟價值之產物。
 
 對外星貿易商而言，製造物品的素材用不著，他們要的是具賣相的東西。像鎧龍祕玉之類，沒啥用途但可賣高價才是他們要的。故雷迪蘭他選擇用財寶獵人來評估。
 
 而我們一面採集物資，一面向內推進時，他也邊拿著筆記紀錄，我便問他：『雷迪蘭閣下，您為何指定我們？』本以為他會回答我們很有名，沒料到他竟說：『我這樣說好了，每個人都有著以習性、性格、環境等等所織成的蜘蛛網，人們既遵照這些蜘蛛網走完人生。每個蜘蛛網皆有數條與他人相連，現在正是我與你們注定相連時刻。』
 
 這番話搞的我ㄧ頭霧水，迪斯基拉沉默不語，雷迪蘭淺笑一下說：『我們紡織出的蜘蛛網，代表我們的命運。我等三人會在此地，乃是出於必然。』
 
 我裝作懂點頭，迪斯基拉倒出言反譏：『命運？本人不吃這套。』雷迪蘭聞言冷笑回：『這話由你來說再適合不過了，受詛咒的白子。』這時，迪斯基拉眼中閃過一絲詫異，雷迪蘭傲然笑說：『繼續吧，我們還有很多事要做。』
 
 迪斯基拉平時總是唯我獨尊模樣，誰也不放在眼裡，難得他會屈於下風。這也可見雷迪蘭他有多大氣度。當時我沒注意到雷迪蘭話中含意，我承認我有時相當遲鈍，沒多想一味埋頭猛挖，迪斯基拉也盡責用徹甲榴彈破壞白色岩石……」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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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沃藍得搖搖沈甸甸背包，再瞧瞧迪斯基拉的同樣如此，明快決定回營地繳或休息。走回營地，將貨物交給托雷爺爺，兩人躺在床上休息，托雷爺爺與雷迪蘭商量事情。
 
 小睡片刻，沃藍得注意到雷迪蘭左手一直拿著一本藍色書本，便問道：「雷迪蘭閣下，那是什麼書？」「這本嗎？」他舉起書答：「此乃命運之書。」「命運之書？」沃藍得仔細觀察那本書，除藍色書皮上有金紋裝飾外，似乎沒啥特別之處。
 
 「嗯～～」沃藍得抓頭說：「用來算命的書嗎？」雷迪蘭浮現奇妙笑臉，乾笑幾聲說：「多少算是。」「算那方面的？準嗎？」「只要是這宇宙內任何事物都可以。」「那……」沃藍得有點不好意思問：「我可以問問，我何時能找到伴侶嗎？」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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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「哈哈哈～～！」羅倫安琪拉笑說：「你竟然問這種問題～？」「哎呀，」沃藍得苦笑說：「我光棍四十多年了，這很重要！」她笑個不停說：「然後呢？」他回：「雷迪蘭悠然翻開書，唸著：『你願意回答此問題嗎？』接著爽朗笑出來說：『抱歉，它說：『這問題太白爛，我不想回答。』』搞啥啊這？
 
 「呵呵呵～」羅倫安琪拉愉快笑說：「其實你根本不用擔心嗎～～？因為……」「因為？」她突止住話側臉說：「沒什麼！繼續說吧！」「是，」沃藍得不疑有他，繼續說—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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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難掩失望之情，沃藍得沮喪低頭，不過很快抬頭問：「那可請教堤斯卡托魯隕石位置嗎？」雷迪蘭點其油頭，再問一次—明明沒人動手，然命運之書的書頁自己分離一頁，有自我意思般飛到沃藍得手中。
 
 雷迪蘭說：「照上面去找，一定找的到。」沃藍得觀其書頁，火山地圖上標明了堤斯卡托魯隕石位置，一下心情大振，欲立即前往。但迪斯基拉態度冷淡，說：「我不相信，這世上那有那麼方便的東西。」
 
 沃藍得費不少唇舌，迪斯基拉才心不甘情不願跟著走。照地圖指示，一行人果真在區域八找到堤斯卡托魯隕石。見到那火紅的像正燃燒般石塊，一瞬之間，迪斯基拉露出難以置信神情，又迅速平靜說：「這只是巧合。」
 
 「隨你便，」雷迪蘭毫不在乎笑著說：「人總是害怕接受命運。」「嘖！」迪斯基拉嫌惡十足說：「我不管你人稱〝法爾蘭預言者〞什麼的，但我討厭你那種高高在上的姿態！」雷迪蘭淡然說：「人們會那樣稱呼我，純因我向來推測很準，那並非預言。」
 
 迪斯基拉乾嘖一聲後，自己走向往區域七出口走。「等等！」沃藍得制止說：「你要上那去？」「我受不了這人！」他喊：「所以我要走了！」接著兩人陷入爭執。
 
 像是要火上加油般，雷迪蘭說：「現在不要去區域七比較好喔。」「？」兩人停下爭執看向雷迪蘭，他說：「要是到區域七，可是有強得非比尋常之魔物出沒，這樣沒問題嗎？」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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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「他那麼說，」沃藍得講：「可我看得出，他意思是〝讓我見識你們實力〞。」「那樣喔～？」羅倫安琪拉坐在網球場旁喝果汁，長椅另一邊沃藍得，盡力不去看她潔白美腿說：「我們進入區域七，看到一頭近百公尺長超位種黑鎧龍。
 
 我承認本來想逃跑的，不過人前不好意思。然後我與迪斯基拉兩人對上了牠，使出渾身解數應戰。那超位種黑鎧龍實在強悍，打著打著還變身。可惜不敵我等二人，沒了尾巴加破肚掛了。
 
 我們剝取完畢，要往尾巴挖時，雷迪蘭說：「你們知道，你們作風頗為罕見嗎？」我們抬頭聽他說：『在絕大多數商人眼中，認為你們僅取走一小部份的作法，是難以理解且不可思議的。如果在別的星球……』
 
 他手往火山四周一揮說：『這裡早就被開墾成礦山，每天會來上千名礦工源源不絕挖掘礦石，直到資源枯竭為止。』
 
 我這樣回答他：『因為這兒有太多兇猛魔物，必須要像我們這樣的獵人才能平安返回。』『這不成問題，』他搖頭說：『只要得到准許，我們可馬上派遣重機驅趕魔物……你剛才提到了獵人，卡普空空星多少有與星際接軌。然而在獲取資源卻依靠效率低、精準性低的原始方法—狩獵。
 
 有太多貿易商對此不滿，他們想更快速、更大量取得資源，卻受制獵人工會。因此仇恨工會的絕不在少數，況且這些人也正逐步影響本土商家。在這些人心目中，認為獵人工會想壟斷資源。』
 
 我再回：『我們只是讓魔物回歸自然，像這頭鎧龍屍體會成為肉食龍食物、甲殼能讓蟲類居住、鮮血能滋養植物。我等獵人遵循自然原理而活，如此一來我們才是世界的一份子。』
 
 『秉持著人既自然，這很好，』他回：『可對因無法如期交貨，而得賠償龐大違約金致使破產的商人來說，這安慰的了他？你們還不暸解，星際社會競爭多麼激烈，對金錢要求多麼深沉……你們不可能再回歸單純生活，然你們卻堅持著古老方式……』
 
 我們不自覺站起，專注聽他說：『星際交流為卡普空空星帶來的，不單是科學，也一併造成了文化衝擊，引起種種矛盾……這些造成眾多社會問題，令世間動盪……我現在提的不過一部份。我想你們多少也發覺了，動亂正在蓄積。若有個得力人士來登高一呼，情況將不堪設想—。』
 
 對我們說完一番意味深重的話後，他就向我們道別。」
 
 羅倫安琪拉笑說：「真是莫名奇妙的人～！」沃藍得回笑說：「是莫名奇妙沒錯，後來投資案在他影響力下告吹，這正是達拉馬希望的，否則一旦成行，勢必會對自然環境造成浩劫。
 
 附帶一提，後來我跟拜頓說起，他老小子竟噴我ㄧ臉果汁喊：『啥米？！你是說命運之書？！沒呼攏我？！』我回：『有啥大驚小怪的？』他喊：『那可是神物中的神物啊——！！你沒聽過星際魔法協會內流傳最久、最神秘的傳說嗎？！傳說中宇宙生成之初，十三本命運之書便散落在宇宙各處。凡收齊十三本命運之書之人，就可達成任何願望！主宰世界命運！』
 
 他說的激動，而我ㄧ笑置之，因為直覺告訴我—這與我完全無關……殿下要繼續了？」「嗯，」羅倫安琪拉起身說：「繼續打吧～！」接著搖擺迷你裙和沃藍得打網球，此時他回想另一情景—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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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火山岸邊，雷迪蘭要和他們分開時，說：「最後再告訴你們，十年之內，卡普空空星會發生空前的劫難。這不是推測，這是〝預言〞。」沃藍得驚問：「怎樣的劫難？！」「我只能說，這場劫難無法避免，」雷迪蘭深沉說：「倘如沒有奇蹟，則獲勝機率等於零。至於關鍵……」他用命運之書指向兩人：「你們的戰友，尤其你們，就是關鍵。」
 
 沃藍得疑惑千萬，迪斯基拉擺明不相信。「不相信實屬當然，」雷迪蘭收回命運之書說：「命運的戰士們，我會為你們灑下奇蹟之種，再來就靠你們自己了。」說完他跳上船，「等等！」沃藍得問：「假如是真的好了，您為何要幫我們？」
 
 擁有命運之書的男人，溫厚微笑回答：「我喜歡這人與自然合諧共存的星球，就這樣。」「………」「再見，命運的戰士們，」他航海離去：「我們不會再見面，但我的精神和你們同在。」
 
 留下一連串謎樣話語後，擁有命運之書的男人消失在海洋盡頭，當時的兩名獵人數年之後才終於了解他所言—。
 
 
 
 
 
 
 
 
 
 
下回預告：「突然想寫正統派狩獵，所以……〝激突！雪獅子多多布蘭哥！〞」
 
 作者的話：「呼～弄好了！該死！為啥我下禮拜要留守！我第一時間玩不到P2G怎麼辦啊——！？作者得要開始留守了，慘啊。
 
 上禮拜意外發現本文被收進精華區了，可喜可賀！說來再兩、三個月，就連載一年了啊……。
 
 好～～！作者要去約戰，然後怨恨收假啦！啊——！好想寫好多好多爆乳啊！可惜想不到適合題目啊—！！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