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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三十七回―凜勇!格蘭克嚴姆四騎士·下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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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第一百三十七回―凜勇!格蘭克嚴姆四騎士·下! Empty 第一百三十七回―凜勇!格蘭克嚴姆四騎士·下!

發表 由 紅豆冰 2016-01-29, 20:22



情況有變化。

王國歷七百七十五年九月十四日,米迦納迪境內的柏龍競技場之中,廣大觀眾圍繞之下,宗若鳴郎謹慎觀察著他的對手—沃藍得•安吉里士。宗若鳴郎想見識他的反應,便使出捻絲槍嚇嚇他。目前看來,面前這沃藍得雖一度畏懼,但很快就燃起雄雄鬥志,一度讓他以為他會馬上進攻。

有點意外的是,沃藍得他卸下面罩部份,原地吸氣吐納一會。宗若鳴郎立即察覺到,對戰以來,對方那股試圖掩沒他的浪潮氣勢,已然回到本體,凝聚成一股精粹之氣:(莫非威嚇他不成,反而令他心神穩定了嗎?)

(正如少主所說……)宗若鳴郎眼角移向觀眾席那裡,他所瞄的不是別人,正是他的少主—基路比爾,來競技場路上,他向他說:「鳴郎,依我所見,你的對手與你是同一類型,你得小心以對。」少主的推測極少出錯,這次當然也是。



(對方不攻過來啊……)沃藍得維持高度警戒,死盯着宗若鳴郎不放,固然他很想要直接上前打趴人家,不過宗若桑的姿態、功夫,顯然非一般獵人,貿然進攻只會自取滅亡,另一方面他則想到—

獵人這種職業,平常需要與遠大於己身數倍、數十倍甚至以上的魔物戰鬥。面對此類體型、力量、結構都相差甚遠的強敵,武術中的精妙技巧完全使不上力,能派上用場的多半是些大原則或強力招式。

是故經歷過長久狩獵生活的職業獵人們,不過起初學會多複雜的武技,到頭來皆會生疏不用。沃藍得不由得想到某位號稱啥十大強豪的刀疤男,市街最強的男劍士聽起來很炫,事實上與他交手幾次過後,論劍技還談不上太有威脅性,反倒另一位同所屬的爆乳女劍士比較可怕,尤其是跟面前這位宗若桑同工會的人妖男,劍術之強深不可測。

(阿,想太遠了……)發覺自己有些心不在焉,沃藍得立刻把注意力拉回現在的對手宗若鳴郎:(平心靜氣,好好觀察對手……接著就能看見……有了。)

沃藍得看見依對方為圓心,壟罩他的半圓;當然並非真的有個圓,而是他依據對方外觀,武器長度等等條件,憑直覺、經驗、知識之類在腦中想像推測,用來表示對方攻擊範圍的制空圈:(果然很巨大……等等,這比我剛剛認知的要大多了,是哪裡不對了……)

長久以來的戰鬥經驗所培養出的直覺,迅速帶領他目光到大刀•狼的刀柄上:(原來如此,沒想到獵人中有人會用上這種技倆,真的可以好好比試一番了。)參戰以來,都跟一群老粗對打,有一點點期望能與真高手來場技術勝負的沃藍得,此刻有點小小高興。



(他已看出我制空圈了吧?)宗若鳴郎自他眼神看出這訊息,當然他也看得見沃藍得的制空圈,大小與自己的不相上下:(有一套,而且也無明顯空隙……普通獵人中竟有人有這等技量,那……)他慢慢一步一步逼近,沃藍得也是步步逼近,不消多久,兩者制空圈互觸表層之刻……

觀眾席上快睡著的客人盡數清醒!

原先場內兩人互瞪不開打,沉悶得叫人要睡著,轉眼間出現令人目不暇給之攻防戰!蛻皮刀及大刀•狼刀刃互為交鋒,卻誰也都沾不到對方的邊。在場觀眾即使看不懂他們所出的招式,只看得懂他們高速變化腳步,祭出種種招術,這樣就夠點燃情緒,拉開喉嚨為他們助陣啦!

(攻不進!)宗若鳴郎邊過招邊想,觀眾怎想不重要,重要的是兩人交手過幾十招了,尚未有一方踏入對方的制空圈,所有的攻勢都只接觸到表面而已,再看兩人腳步固然移動頻繁,其實位置根本沒有改變。

(名不虛傳……這招如何?)宗若鳴郎左右迴旋大刀•狼,冷不防刺出!大刀•狼刀尖突破制空圈,直朝沃藍得臉去,照之前的戰鬥,這技突刺定然距離不足:(怎樣?!)「見切+1!」沃藍得向後跳開!

鏘!蛻皮刀刀尖抵住大刀•狼刀尖!「好險~」沃藍得雙手握蛻皮刀成突刺預備動作說:「宗若桑,同一招怎能用第二次呢?」「……」宗若鳴郎眼神不移說:「優秀的武者猶如精密機械,一個小誤差便會導致故障……」「正是,所以你透過改變手握刀柄的位置,來誤導對方錯估形勢。」「沒錯,那這樣呢?」

宗若鳴郎一腳切入沃藍得陣地,且以那腳為軸旋轉身體拉回大刀•狼,轉而用柄尾擊向他腹部。「見切+2!」沃藍得後退一腳劃出弧度,側身閃過直線攻擊。「還沒完。」宗若鳴郎再次扭轉身體,順勢揮出橫掃!

「見切+3!」沃藍得大跳躍避開這兇猛一擊,著地再看受大刀•狼掃過之石磚差點就被風壓翻起,他佩服樣望向對手說:「宗若桑,你是個什麼樣的人物?不管是剛剛的假動作、距離誤導術,或着這身槍術,可都不是一般獵人會用的……簡直就像純粹的修者。」

「想知道的話,」宗若鳴郎收回大刀•狼,擺出架式說:「就打敗在下我試試。」

「喂,奧提利。」「幹啥?」解說席上兩位老爺交互講:「你家的小子會用不少希奇招術嗎?」「那可不是我培訓的,我承認那小子的確有兩把刷子。話說達拉瑪,你可要哭着回去了?」「呵呵,我家的小沃被人叫劍聖可不是叫假的,只有用劍功夫他不會輕易輸給任何現役獵人。」「好大的口氣,別說你看不出阿……」

奧提利鋒利眼光掃向場上兩人—宗若鳴郎平持大刀•狼於腰際,兩腳半蹲。沃藍得兩手持蛻皮刀成正眼,兩腳貼近—「得知彼此都有某種水準,改成動作小、間隙短之步調來應對……就武器長度來說兩者相當,不過達拉瑪,太刀畢竟是用來對付魔物的,靈活度有限,不適於對人戰,反觀宗若小子的大刀•狼,可是變化多端得很啊。」

「……哈哈哈。」「有啥好笑的?」「沒啦,因為你才剛說不感興趣,現在卻挺專心的嘛?」「……哼。」奧提利老爺有點難為情的壓下帽子蓋住臉,達拉瑪老爺微笑的回望臺上說:「他們兩個鐵定腦袋沸騰得冒煙,努力預測分解對手武技吧?哈哈哈,年輕人真是好啊!」

達拉瑪老爺說得沒錯,沃藍得確實正死命盯着對面想:(傷腦筋~我是該攻還是防啊?人家不攻過來的話我也只能攻過去……或是他正在等我失去耐心?他的武器可劈可刺可拍可敲,招式很難預估耶……不過他老兄應該算是遠距離刺擊為主,近距離用柄擊來牽制吧?我看別衝入他懷裏,保持適當距離就好—)

「沃藍得先生,」宗若鳴郎開口說:「在下很高興你能識破,如果光憑這些小技倆就能贏你,那表示你也不過爾爾……」他抬起一腳成金雞獨立,兩手高舉大刀•狼:「現在起,在下要認真上了!請賜教!」

語畢不消一秒,大刀•狼揮向地面,嘎的一聲,宗若鳴郎急速逼近!(利用拍地的反動與重心移轉來幫助衝刺?!)對手速度太快,沃藍得來不及舉刀或移動腳步,只得上身後仰八十度來驚險迴避!再看大刀•狼揮舞過鼻前且劃個圓舉過頭,他立馬將蛻皮刀砍入地板,藉此強行螺旋翻身閃過斬擊,到達對手側面。

(有空隙!)沃藍得趁隙揮刀攻其上段,宗若桑瞬間回身持大刀•狼撥開蛻皮刀,緊接著出刺!沃藍得偏頭讓刀身通過他耳邊,此時對手一隻手先放開刀柄,再掌拍刀柄令大刀•狼彎曲,刀面逐拍擊他後腦勺:「什—?!」

受到這意外之擊,使他剎那間暈頭,險些遭對手追擊!左右揮動蛻皮刀接連防衛往上身的刺擊;宗若鳴郎的刺擊過於密集並快速,沃藍得若不舉刀,直接用刀身擋必定趕不上,然而這也讓下半身空門大開!

「擋得了上面,擋得了下面嗎?」「嘖—嗚!」

沃藍得嘴沒嘖完,轉眼間雙腳就受到五發刺擊!即使勉強移腳來避免關節受傷,衝擊加疼痛照樣逼得他腿軟蹲下,眼中映出宗若鳴郎的刀尖朝下。「你完了!」「話別說太早!」金屬碰撞聲接種響起,大刀•狼刀尖突不破蛻皮刀之盾;抓住一絲空隙,沃藍得將蛻皮刀刀柄移至耳邊,利用朝下的刀身擋住全身。

「防衛是不錯,那這樣呢?」

宗若鳴郎放開腳步,圍著沃藍得跑起:「你能防得住圓周攻勢嗎?」如他所言,自三百六十度,大刀•狼或刺或砍或劈或斬,多重刀勢綿延不絕!幾近同時沃藍得底下冒出火花!此乃火龍魂X系列隨他腳步磨擦地板所起,連帶大刀•狼及蛻皮刀激突之火花共同捲起火星旋渦!

「好樣的,你竟能用坐姿迅速轉動!但一味防衛,可贏不了在下!」

沃藍得不回嘴;感受對方的動作,對方的節奏,承受攻擊同時蓄勁,對方越快就跟著越快。等待,再猛烈的攻勢也會有止住之時……他眼中,不,心靈之眼中的宗若鳴郎,不知重覆了幾次大刀•狼被蛻皮刀彈開,而後吐氣—

就是現在!

待宗若鳴郎回神之時,已經仰望天空:(……什麼?!)他連忙使出受身,落到地板時卻讓衝擊力帶著他拖地好幾公尺。(發生了什麼事?)他隱約記得火星旋渦出現一抹閃光,然後自己就在天上了。

(倒……這?!)胸部痛楚令他察覺,胸甲及肩甲赫然多了一道冒著白煙的刀痕,他訝異地摸摸刀痕,判斷要再深個半公分就到達皮膚。宗若鳴郎望向不遠處的沃藍得,見他已站起又轉向自己,他很快推測出:(

難道說,這男人找機會使出了反敗為勝的一擊嗎?單是要承受我攻擊應該就夠吃力了,他居然有餘力讀取我的呼吸,捕捉我的節奏……沃藍得•安吉里士,如果是他的話……)

「漂亮,」宗若鳴郎調整呼吸,繼續擺出架式說:「可惜這樣還不夠,再—」「暫停!」沃藍得一手伸掌制止,另一手摸口袋摸出個東西丟出:「這各拿去用。」他接住,瞧是個砥石。

「我想打個無遺憾的比賽,」沃藍得摸出第二粒說:「你我的武器都磨損嚴重了,磨個刀再打如何?」喔,還有武士精神阿?宗若鳴郎點個頭應好,兩人便蹲下各自整理武器。

(呼~好危險!爭取到一些時間了!)沃藍得額頭冒汗,一面磨刀一面提高內力療傷;那情形下能使出氣刃大迴旋斬,連他自己都嚇一跳。相對的,太勉強的下場就是他的雙腳痛得更厲害,十隻手指更是又麻又酸。幸好計策成功,否則打不了多久了:(哈朗阿哈朗……這宗若桑真的不是蓋的阿,拜託你磨久一點喔!)

「大會看到現在,我第一次看到不打在磨刀的。」奧提利有感而發言,達拉瑪回:「呵呵,他們的武器的確受了不少傷,難免。假如蛻皮刀處於最佳狀態,說不定剛剛那刀就能定勝負。」「哼,你的獵人就跟你一樣亂來,宗若小子那用小招逐步削弱敵人的風格才是正常的。」

「錯錯,大絕招逆轉才是男人的浪漫!」「……話不投機半句多,所以我跟你老是合不來。」「哈哈哈,怎麼?想起年輕時代的我們了嗎?」「得了吧你,你明明看得出來的(拋了個眼神)」「……(拋回去)」「不單我們,連場上的第三者都看得出。」

場上的第三者,那便是手拿麥克風的裁判小姐,薩伊美!為了不分散沃藍得的注意力,這次她打算沉默到底,可惜情況不太妙。(糟糕!)她咬指甲看向磨刀中的兩人想:(沒想到那個基路比爾的跟班厲害成這樣,情勢明顯偏向他。

承受攻擊,而且勉強使出大技,沃藍得的四肢多半已受到傷害……我得要拉他一把才是……可是這地方沒有遮蔽物,觀眾都在看,不能來陰的!怎麼辦好呢……嗯……)

她的聰明腦轉得飛快,統合已知情報,計算出勝利方程式—(先來測試一下。)「兩位勇士為全力一搏,正砥礪武器中!」她高聲向觀眾們宣示:「在此為公平起見,由本裁判我來替兩位裁定!」「喔喔~~」觀眾三三兩兩回應。

奧提利見狀再看看觀眾的淡然反應,心生警戒說:「喂,臭老頭,你那乳牛女是不是又要耍詐了?!」「呵呵~不是我自誇,她的下一步連我都猜不透。」「這不是自誇吧!阿她往忠若小子那去了!」

薩伊美噠噠噠跑到宗若鳴郎那,先拋給他個迷人微笑說:「宗若桑~把你的武器給我檢查!」「不行,」他正色講:「刀是武士的靈魂,豈能交給……嗚!」視線一移到那兩粒高聳山峰,武士先生立即羞紅臉改口說:「把刀給妳!不過別再靠近我了!」

「多謝配合~」她接過大刀•狼端詳,手指深入乳溝內夾出麥克筆,於刀身上劃幾個圓說:「這些地方你沒磨好,再多磨過。」宗若鳴郎一手掩臉拿回大刀•狼,薩伊美則掉頭往沃藍得那裏去。

「喂~我說妳阿~」深知薩伊美性格的沃藍得,遞出蛻皮刀兼小聲說:「拜託別耍什麼陰招,難得能遇到這類高手,我想堂堂正正分一勝負!」「這話能出自用拖延之計的男人口中嗎?」薩伊美一樣在蛻皮刀上畫圓圈說。

「……是沒錯啦,」沃藍得自知理虧說:「但我不想借助第三者的力量,請妳不要插手!」「你放心啦,我只是盡裁判的義務……還是你想來個男人之間的約定?」「這個不錯!就這樣約定了喔!」「約定了喔。」薩伊美皮笑肉不笑的約定。

薩伊美走回兩人中間,吹哨子講:「此刻算起,給雙方一分鐘休息時間!開始!」她按下計時器,同時場中的大螢幕也浮出計時。情緒沉靜一時的觀眾們隨著數字減少,繼續蓄集熱情…五、四、三、二、一……

「開打!」

用觀眾熱烈喊叫為背景及能量,兩名勇士再次激烈交鋒!「喔喔喔喔!」沃藍得先攻!有如稍早前宗若鳴郎的風格,反覆使出動作、破綻小的刺擊;無論如何,要發揮威力就得大幅度揮刀的太刀,無法應付對方那變化自如之槍術,只得用突刺來回擊!

「這種亂打,可不合您的做風阿。」「什—?!」

一瞬之間,沃藍得以為大刀•狼變成了一條蛇纏上了蛻皮刀!(不對!這是?!)他看見他的每一次刺擊,大刀•狼都猶如貼附蛻皮刀一般,扭拉牠偏離原有軌道;宗若鳴郎正確無比撥開沃藍得次次攻擊,更重複施加壓力於對手手指:「上去!」使勁一挑大刀•狼,蛻皮刀逐脫離沃藍得手掌!

贏了!宗若鳴郎看見蛻皮刀飛上天,與其他觀眾想法一致,豈料沃藍得並沒放棄,僅管重心不穩,依然出腳踢飛了大刀•狼—「坳嗚!」「嗚!」兩人後仰接連倒地,視界範圍內蛻皮刀飛得遠遠的,而大刀•狼僅是飛上幾秒就要垂直落地!

(不能讓他拿到!)(非要拿到不可!)

想法一百八十度不同的兩人,行為到是一個樣—「喔喔喔喔喔!」「哈阿阿阿阿!」來個鯉魚打挺,手腳齊出展開搶刀大戰!兩人之間的大刀•狼騰空似交織於拳腳紛飛內,誰也不讓誰!

「沃藍得先生,原來您的拳腳功夫也不賴嘛!」「當然!我可是AA級修者啊!」「在下也是……但這次在下會贏!」

鏘!兩人的上段踢正面交擊!「嗚哇!」沃藍得敗退!差點又要失衡到地!「實力相當之下,您已受創的雙腳怎能贏過在下?」宗若桑輕巧的踢一下刀柄,接回大刀•狼立馬就要追擊—

動不了!

宗若鳴郎突然發現,身體相當沉重,需要,需要換氣!(怎麼可能?!應該還可以多撐一些時間的?!)但不管他想啥,胸中這窒息感千真萬確,逼他露出一絲破綻—「有空隙!」沃藍得即刻賞他臉一發上段踢,踢他個遠遠遠,然後用手刀跑法衝向另一邊的蛻皮刀!

哈、哈、哈,宗若鳴郎見沃藍得遠離卻不能追上,他一手按著心窩,大口大口喘著氣:(呼吸困難?怎麼會?在這種時候?)只能眼睜睜看著對方拿起蛻皮刀,他悔恨不已:(啊!莫非是那個時候?!)



「喔~效果終於出來了。」達拉瑪感心樣說:「小沃那招大技,可不單是留下一道刀痕。衝擊深及內臟,宗若小子的心肺功能早已受創,接著身體力量會快速流失。這裡讓老夫稱讚他一下,可以戰這麼久才有影響,可見他的內功修為十足。」

「話是不錯,」奧提利回嘴說:「不過你家小子的四肢,多半也快撐不下去了,鹿死誰手還難說。」「你說的也對,只有一件事肯定,便是下次交手就是最後一搏!」

「「你們兩個臭老頭不要全部講出來好不好?!」」場上兩人異口同聲講。

「好吧!」沃藍得捏捏肩膀,講:「雖然很不甘心,老爺爺們講的一點也沒錯,再來真是最後一搏了!放馬過來吧!」「……如你所願!」宗若鳴郎扭扭頸說。

戰況好似倒帶到前些場景,兩名勇士各自擺出自己架勢,蓄積真氣,觀眾們也很識相的一言不發,靜待比賽落幕。

兩人不吭一聲,默默同時出擊。事到如今,已然不需言語,唯有武器可以交心!大刀•狼與蛻皮刀正是他們的手腳,劃破空氣互為交鋒!大刀•狼刀尖晃動不已,打算藉此迷惑對方,再趁機刺穿敵手。蛻皮刀不讓它得逞,那怕它用出再多假動作,依然不受攪亂,精準化解掉它攻勢。

宗若鳴郎正面突破不成,手中大刀•狼假裝被逼退,實則劃了大圓斬向地板!衝擊波一口氣鏟起石磚地板,打算直取對方下盤!豈料對手先一步逃離,掌握機會直刺向他無防備背部!

大刀•狼剎然間迎向蛻皮刀,整把兵器就要纏上它之際,蛻皮刀卻靈活的後抽脫身!接著始終保持着一定距離,就像在說,怎樣,這各距離你就纏不上來了吼?太有意思了,宗若鳴郎露出微笑,邊維持交戰邊慢慢轉變方向,好有意思的獵人,不像獵人,反倒像是劍士……這次他就敗在這點!

「咦?!」

沃藍得失去平衡倒地,宗若鳴郎又一次微笑,因為眼前的獵人,居然忽略掉了地形要素,專注於劍招攻防上,壓根兒沒發現自己已被引誘到了陷阱—被宗若鳴郎所挖起的地板坑洞。

蒼色獵人就這樣失足倒地,紫色獵人毫不留情,直接就向下猛刺。對手連忙翻身閃過刺擊,他自然連續捕上好幾發,每發均不例外又在地板那刺出洞—嗚!氧氣又要不夠了!沒辦法!感到心急的他,雙手握到刀柄最尾端,舉過頭到身後—此時他察覺到不對勁,蓋對方竟現出一絲笑意!

什麼意思?對方立刻用行動告訴他,那就是—沃藍得是很想那麼做啦,但不知為何,宗若桑忽然噴鼻血後退,而且還用手遮住臉?直覺到有很大問題的他,頭趕緊往上看……

「唉呦~好討厭喔!」

他赫然看到,薩伊美正側身躺在不遠邊,一手揉揉渾圓屁屁,嬌聲說:「這裡怎麼會有碎石嘛~害人家跌倒又把衣服勾破了~」講完還拈起一片絲襪,亮出大片雪白臀肉:「啊啊~人家走光了啦~」

(不!這怎麼看也太刻意了吧?!)沃藍得努力壓下吐槽衝動,起身面向對手……不過宗若桑退後得遙遠,而且還在遮眼,他只好出聲講:「宗若桑……可以繼續了沒?」「那個女人還在嗎?!還在嗎?!」他回頭看一下,薩伊美已經在一邊吹口哨,就再回頭講:「好啦,沒事了啦!」

宗若桑先移開一支手指確認無誤,才放心擺姿勢講:「好!那來一分高下!」「好……」沃藍得壓低身形,然後與他時機一致衝刺出去:「一分高下—咦?!」還衝不到一半,宗若桑就摔了一跤!沃藍得又一次直覺到有很大問題,馬上就朝嫌疑犯看—

「一二、一二!」某位小姐正在做着與氣氛很不搭調的熱情體操,一對爆乳隨她動作搖晃劇烈,渾身扭動灑出青春乳……不,青春汗水!「好讚—不!」險些就忘了現實的沃藍得忍不住吐槽說:「妳在幹什麼啊?!裁判可以做這種事嗎?!」

「哎呀~」薩伊美雙手叉細腰講:「你們可以大打出手,人家就不可以做做運動喔~各位觀眾請評評理!」「「「「「「「當然可以阿!!」」」」」」」觀眾們(主要是男性)口徑一致大喊!「你看看~大家都站在我這邊喔!」薩伊美得意笑着,沃藍得只得投降。

「剛剛是在下失態了……」宗若桑不知何時於鼻孔塞了兩團綿花說:「無論發生什麼……男人間的決鬥都不能被打斷!」「說得好!」沃藍得決定不甩薩伊美,專注於宗若鳴郎身上!對方也是,彼此眼裏就只有對方!

「最後一擊!」

男人們擠出僅存的力氣,舉起武器衝向對手!算準距離,就要揮刀之際!「呀!」旁邊的兔女郎,胸衣終於承受不了壓力,啵一聲脫落,白嫩嫩的爆乳就這樣跳出來跟大家見面!

「嗚哇!」宗若桑當場鼻血衝破綿花,沃藍得雖然嚇了一跳,身體到是照本能的揮刀,不偏不移敲到他的腦袋—「漂……漂亮!」宗若桑流著鼻血,頹然倒地!「咦?啥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?!」沃藍得嚇得眼睛脫窗,連忙扶起他搖晃兼猛拍他臉喊:「快起來啊!男人之間的真劍勝負不能這樣結束啊!快起來再打啊!宗若桑—————!」

不顧男人的熱情呼喚,薩伊美小姐(咪咪已塞好)自行向眾人宣佈:「由於宗若鳴郎選手失去意識,沃藍得選手勝利!」此言一出,既刻獲得觀眾們熱烈回應:「爆乳萬歲!」「爆乳最高!」等等,邦那聲『為什麼有貼胸貼』顯得超微不足道。

解說席那邊,兩位老爺爺一致把帽子壓低,小小聲講:「這樣做可以被准許嗎?」「觀眾都站在她那裡,眾怒難犯!」「我們就裝什麼都沒看見吧。」「有同感。」「話說我們這次講很多話耶?」「呵呵呵,這倒是。」



五分鐘後的選手休息室,脫下裝備的沃藍得,把大回復藥當酒喝,喝完就敲桌喊:「薩伊美!我們不是說好不耍花樣嗎?!男人之間的約定到那裡去了?!」「男人之間的約定?」她兩手一攤奸笑說:「人家可是女生耶~那有蝦米男人之間的約定?」「……相信妳的我錯了!」

沃藍得猛拿頭敲桌面,旁邊瑪門表情微妙望向薩伊美說:「小姐妳真是為求勝不擇手段,我喜歡!」「喔呵呵呵~多謝!」薩伊美叉腰高笑回應,沃藍得繼續藉酒(大回復藥)澆愁。

就在這時,休息室內的門打開了,入門者正是宗若鳴郎。他入門便嚴肅說:「不好意思,能請他人出去嗎?在下有話要與沃藍得先生單獨說。」「咦?為什—不要拉啦!」薩伊美被瑪門拉着出去,他朝沃藍得丟了個眼神。

等兩人出去,宗若鳴郎把門上鎖。(咦?有需要這樣嗎?)沃藍得腦海閃過:(該不會是被陰了,所以也要來陰的來報仇吧?!)「沃藍得先生……」宗若桑快步接近,他身體迅速做出反應!

「在下有個要求要請您答應!」「對不起!我錯了—咦?」

沃藍得意外發現,自己與他居然很有默契的同時跪下低頭,但宗若桑似乎沒察覺有異,自顧自說:「在下明白這要求不易,但請您聽在下說。」「嗯……好吧,」沃藍得裝冷靜說:「請說。」

「那在下就說了……請您打敗少……不!打敗基路比爾!」

「啥?」沃藍得挖挖耳朵,儍呼呼舉手說:「請再說一次!」「……」宗若桑咳幾聲,一字一字說:「請、您、打、敗、基、路、比、爾。」「ㄟ……」沃藍得有點混亂的比手劃腳說:「可、可是,為啥?你不是基路比爾的屬下嗎?為什麼?為什麼?要拜託別人給主人難堪?」

「那是因為……」宗若鳴郎面有難色說:「基路比爾他正逐漸走偏路。基路比爾他看來一切完美,實際上仍是個人格有缺陷的凡人,只是他有充份才能掩飾這些。他太過於相信自己,因此從來不會反省,也從未認為自己會犯錯。」

「我懂了!」沃藍得雙手抱胸點頭說:「要讓這類人得到教訓,最好就是打他得四腳朝天……但我還是不懂耶?這事有那麼急、那麼重要嗎?我是可以理解他是大人物,所以缺點能改就要改啦……」「不,沃藍得先生,這背後有很重大的……」「重大的什麼?」

宗若鳴郎也雙手抱胸,思索一會才嘆氣說:「好吧,既然要拜託人,不透漏些內幕也說不過去。沃藍得先生,在下就從『宗若桑,你是個什麼樣的人物開始』。

在下、高銀星、喬治•基羅多瓦、約書亞•瑟道夫,我們四人便是『格蘭克嚴姆四騎士』。」

格蘭克嚴姆四騎士,自從大會以來,已聽過幾次這名稱,這還是第一次完整知道有哪些人—沃藍得不由得吞口水,繼續聽他說:

「吾等四騎士,如同名稱,是為了侍奉格蘭克嚴姆家所在。狩獵這種行為,對我們而言僅僅是種累績戰鬥經驗及收集裝備的副業罷了。我們自幼所受的所有訓練以及生命意義,全是為進行戰爭這種行為。」

戰爭,沃藍得又吞了次口水,照樣聽他說:「說來慚愧,四人之內在下是最弱的。武藝方面在下有自信,可惜修者最重要的靈力方面……在下不像銀星那麼操作神妙,也不像喬治那麼有爆發力,至於約書亞大人,他比我們三人又高一等級。」

「喔~我明白我明白!」沃藍得猛點頭講:「這不就是『好不容易打倒了大頭目,其實那只是四天王裡面最爛的』這情形對吧?」「啊?您在說什麼啊?」「沒有,你請繼續。」「好,關於在下的身分就說到這。再來是重點,吾等四騎士,是以觀察員的身分混入這場大會。」

「觀察員?為啥?」「沃藍得先生,這大會的目的是什麼?」「這……後來有點偏差掉,起點是米迦納迪與東多魯瑪的主導權大戰。」「沒錯,但是……格蘭克嚴姆家有別的想法。」「是說……」「這場大賽,是一場全國規模的人材選拔會。」

「人材選拔?」聽來不怎麼嚴重嗎?沃藍得第一反應如是,幸好他很快想到說:「要選人材,直接登報或找工會就好啦?何必那麼麻煩?」「格蘭克嚴姆家講究實證主義,比起傳聞或推薦,更相信親眼所見。吾等四騎士,便為實際衡量人材所混入,說到為何要大量選人……」

宗若鳴郎搖頭說:「很遺憾,在下不可透露。因為這麼做,無異於背叛格蘭克嚴姆家。於公於私,在下都無法背叛基路比爾……在下唯能夠,」他雙手按膝蓋向沃藍得低頭說:「像這樣,希望有外人出面阻止這一切發生。

在下參賽以來,您是唯一一位戰勝在下的獵人。戰不勝在下的獵人,絕對戰不勝基路比爾!請您務必答應!」

感覺得到,沃藍得感覺得到眼前這男子背負之物有多沉重,只得也嘆口氣,同樣姿勢回禮:「我只能盡力而為。」「謝謝您。」「如果可以,請你也聽我說倆件事。」「請說。」「第一是……」

沃藍得面帶歉意,抓抓臉說:「我想你一定也知道,要不是薩伊美她從中作梗,我恐怕取不了勝。」「沒這回事,」宗若桑笑容溫厚說:「在下受美色所動搖,而您不為所動,顯示您的精神修為遠在在下之上,所以贏家是您。」

「……這麼說好像也對(才怪,分明就是你太敏感了!)」沃藍得壓抑真心話,表情嚴肅說:「那第二件事,宗若桑,俗話說以拳交心,自剛才那場比試,我知道你絕非愚忠之徒。你思考清晰,能耐卓越,假如基路比爾真要做什麼壞事,你應該能分得出輕重,為什麼你說你無法背叛基路比爾?不試圖親手去阻止他呢?」

宗若鳴郎臉上,憂鬱色彩再添幾分說:「沃藍得先生……在下至此的說法,全是建立在『此事有害』的假設下。倘若真如老爺所說『此事有益,勢在必行』,在下現在該做的,是全力說服您加入我們。」「等等,你這意思就像……」

「如您所想,」宗若鳴郎閉目搖頭說:「究竟老爺是正確的?還是錯誤的?在下實在是下不了決定……在下,相當迷惘。」
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「節目就放到這!」瑪門切掉電視,沃藍得抗議曰:「等一下!再來不就是你大戰喬治嗎?!」「所以才不要看啊!」「嘖~」沃藍得清楚記得,當時有人很帥氣說:「再來就讓我去會會傳說中的格蘭克嚴姆四騎士吧!」結果沒五分鐘就舉白旗投降了:「唉!算了啦!快說你到底找我來幹麻!」

「好好!這就進入正題!」瑪門放幾張文件於桌面,收斂玩笑態度認真說:「還記得之前的偷竊事件沒有?」「你是說三千世界魔王霸道無雙刀的碎片被偷一事?」「後來我動用種種手段,總算是收集到了一些線索,你看看吧。」

沃藍得接一連二拿文件仔細端詳,瑪門等他看完才說:「怎樣?看出什麼了嗎?」他面色凝重放下最後一張文件,指着模糊圖像說:「每一個嫌疑犯,都有一支手指是金色……莫非?」

「給你個壞消息,其他有些跡象顯示,他們確實正聚集殘餘勢力。老沃,我問你,你真的斬草除根了嗎?」「我不否認會有些遺漏……但是幹部級人物一個都不留才對。」「那他呢?最重要的他呢?」「照理說,」沃藍得記憶中浮出一幕:「那種情形下,不可能還活着。」

「這樣啊,」瑪門的身體沉入椅背,十指交叉說:「我找你來,就是要確認這點。」「那好,」沃藍得起身說:「我可以拿這些文件走嗎?」「請便,可別讓別人看到喔。」「謝啦。」他拿起文件,轉頭離去,開門時瑪門聲從後傳來:「你最好小心一些,考慮最壞情形,假設他仍活著,一定會找你復仇。」

「我會注意,麻煩你持續關注。」「有新消息,我就先告訴你。」「萬事拜託了。」

沃藍得關上門,步向樓梯,他難以消除腦中這念頭—(那個男人,真有可能活著嗎?那個……金色食指的男人?)











下回預告:「凡是男人都一度作過的夢想……『侍衛隊史上最大攻頂作戰之溫泉篇!』」下回要貫徹胡來作風拉——!」

作者的話:「話先說在前頭,這回的內容,本預定是不含絲毫搞笑成分,完全嚴肅正經的喔!瑪門對喬治一段,就給他喀嚓掉了!

當這回出現的時候,就表示超鬥技會已經推演到中間階段了。如上回曾說過的,本章所埋的梗為數不少,日後將會一一浮出。另外,作者覺得這首BGM天翔龍bgm蠻符合格蘭克嚴姆四騎士。啥?什麼時候會出現天翔龍?請慢慢等待吼~至於中國製造的蝦米怪物獵人……作者還要多加衡量 。

再來就是閒話了,前周作者與老哥老姊合資買了一台數位相機,終於可以上傳比較像樣的照片啦。

這不是妃龍砲!

瞄準!迪魯達鋼彈特裝型表示:「㊣!」

本作者房間的一角兼一部分收藏。

為了想要寫出高手對決的感覺,拿來研究的兼一本……有想說要不要直接套用『動靜分類法』,結果還是不好意思用。

作者老哥的租書店收攤前夕紀念。
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讓作者猶豫很久,最後決定還是來一張的近距離特寫 。

好啦,那大家下回見,敬請期待下回!

………………我上一回一定寫得很爛對不對(牆角劃圓圈) 。」


紅豆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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