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九十五回—爆風飛翔·下

第一百九十五回—爆風飛翔·下
 
「我可是『爆風飛翔』！」
 
說完耍帥台詞，哈朗雄赳赳、氣昂昂邁出腳步，走向門口——
 
碰！
 
接著被憑空出現的火輪彈開，跌了一屁股。
 
沃藍得嚇了一跳，不只是被火輪嚇到，冒出火輪的竟然是薩伊美與薇薇，而且皆身著工會騎士的正式服裝—工會守衛紅系列與看護系列？
 
「我明明只有請薩伊美，怎麼薇薇也來了？」
 
「你胡說什麼？」女僕打扮的高冷派女士，薇薇優雅的扶正眼鏡說：「選手受到脅迫，危及比賽公正性及進行，當然在本地的工會騎士，也就是我們的工作業務之中。」
 
「啊對吼，慚愧！」沃藍得不禁用手遮臉，掩飾他的難為情。
 
「我去替你們爭取一些時間，好好把握。」薩伊美講完便趕快出門，沃藍得隨即將恐嚇信交給薇薇，讓她用帶來的工具鑑識。
 
三人坐到桌邊，兩個男人默默盯著薇薇打開工具箱，看她接一連二用種種小器具在信封上找珠絲馬跡——「果然什麼跡象都沒留下。」薇薇收好鑑識工具，手指翻著信件說：「沒指紋、沒毛髮、沒分泌物、用影印，完美。」
 
「請問，」哈朗發問：「不能先暫停比賽嗎？」
 
「辦不到，」薇薇平淡的回：「奧·拉迪卡瓦在廣場的影響力雄厚，想憑這張恐嚇信取消比賽，證據太薄弱。」
 
「畢竟是那個奧先生，」沃藍得邊回想邊說：「我猜他零點三秒就會回，『想來是我的支持者惡作劇，與我何關？』」
 
「妳們是瞬間移動來的耶，」哈朗再出主意說：「就不能直接到伊沙佩爾那邊去嗎？」薇薇直接回絕：「茫茫人海中，我跟她沒熟到能分辨她的靈力。」
 
「啊啊！那要怎麼辦！？」哈朗煩躁的抓抓頭，沃藍得手按他肩膀說：「事到如今，我看你就先出場，然後就交給我們處理吧。」
 
 
 
東多魯瑪市街的傳統競技場，岩壁圍繞大片平坦岩地，正對入口的岩壁乃二階高台，岩地上方設置大型弩炮台，岩壁之外則座落數十座觀賽台。
 
比起其他市街所有的競技場算是平淡無奇，可舉行的比賽類型有限，故此場地的觀賽者向來不多，今日到是座無虛席，每座觀賽台都坐滿。
 
理由很簡單，本日此地的主要賽程，乃是兩位明星選手，哈朗·安吉里士及奧·拉迪卡瓦，前者為現今獵人界之頂尖隊伍，古龍征者的突擊先鋒，英俊帥氣的天才獵人，後者則是梅傑波爾多廣場最大獵團，跑得快獵團團長。
 
雙方於超鬥技會賽程因種種原因，鮮少進行實際對戰，由其奧先生目前仍然未展現出實力過，許多人希望能在這場強者對上強者中，多少看出些皮毛。另外兩方魔物，鋼龍與黑狐龍，其吸引力也非同小可。
 
基於這些，不單有許多觀眾前來一睹魔物風貌，之中也來了不少高手，古龍征者三位成員自然也在特等席那邊，等候著兩人出場。
 
不知為何，照時間應該要到下個賽程，卻突然插入特別節目，由東多魯瑪所屬工會守衛，薩伊美女士出來獻唱，觀眾們疑惑歸疑惑，不過爆乳美女的表演沒有不看的道理，看完了還喊安可，於是多拖了十分鐘，才讓選手出場。
 
伴隨東多魯瑪聲樂隊高亢鼓聲及裁判宣示，東邊大門，哈朗選手出場，有別於以往的天空降下來個飆爽登場，這次他雙手抱胸，站立於魔物背部，神情嚴肅，風翔龍步伐穩重踏出大門，其鋼鐵光澤與背上的重裝獵人互相輝映，有如神話中的古代騎士般威風凜凜。
 
工會騎士紅系列裝扮的男裁判，拿麥克風唸台詞：「風起雲湧、冰雪凜冽！『爆風飛翔』！哈朗·安吉里士！」
 
另一方面，西方大門先是跑出兩道同樣裝扮的跑得快獵團員，一致舉旗排成兩列，立正站好且高舉旗幟，接著一起高唱：
 
「『秘、傳、主、義，吾團～所宗～以求～神裝，以保～效率！
  雙、棍、無、敵，穿、凰、最、棒，限武限裝，主義至上～！
  必剛～必閃～G50～GX～四、棍、麻、暈，速刷始～～終！』
 
在這團歌下，身穿深黑裝備的獵人，雙手致腰後，站直於深黑魔物背上，謎樣的神祕飛龍，緩緩行走於兩列人牆之間，每一步皆溢發出深沉壓迫感，彷彿自陰影深處爬上人間之魔獸般令人畏懼。
 
工會騎士紅系列裝扮的男裁判，唸第二段台詞：「千變萬化、狡智百謀！『妖狐策士』奧·拉迪卡瓦！」
 
選手正式登場，一般觀眾忙著吆喝或歡呼，高手們立刻打量兩人的裝備。
 
哈朗所用的鋼龍素材製防具，在肩膀、手臂、裙甲、膝蓋，皆有雄獅圖騰，背後寬大披風，這設計顯然出自巴爾瓦爾工房之G級防具，再看身後的金屬光澤雙劍，鋼龍造型劍身，劍柄自龍口伸出，刀刃則從頸部出現，眾人研判該是廣場出品之始種雙劍，起源·鋼龍。
 
奧先生的武器，一看便是穿龍棍，簡單的圓筒型狀，棍頭裝設三支弧型刀刃，棍尾也有三支較小型的刀片，果然是G技巧武器，而且是五十等的狡詐影襲棍。
 
防具方面，自然也是黑狐龍素材製的黑影系列，然黑影系列該是一身黑，接近忍者服之形象，而奧先生的黑影卻有白色結晶樣大棘分配於全身，雙肩豎起，頭盔類似黑狐龍頭部，比原先型狀更加有威壓感及兇惡，想然是專為奧·拉迪卡瓦所打造的個人專用裝備。
 
唯有極少數人注意到，奧先生的左腕有個明顯設計不同的六角結晶體，但就算有注意到的人也未特別留意。
 
依照裁判指示，兩人面對面握手，旁人無法自他們面具下看見雙方表情，接著裁判說明規則，兩人胸膛都要貼上心型感測器，只要一方的感測器受到三次傷害就告敗北，雙方的魔物在十分鐘後可以加入戰局，限制時間半鐘頭。
 
準備作業完成，雙方站好指定位置，裁判吹響笛子，如觀眾所設想，機動性優異的穿龍棍，加上廣場的獵人好手，以及以速度見長之雙劍，配合高速壓制風格之獵人，兩者之間的纏鬥當然是高速對抗高速，刀光劍影之中也可見互相搶背，切入死角再反致。
 
那是普通人所見，高手們，比如是古龍征者三人——「不對勁。」基路比爾摸摸下巴，湛藍雙眼映照場上動向，哈朗舉高雙劍過頭直線劈砍，奧先生一個退步閃過攻擊，緊接著迴旋踢，哈朗緊急轉體以肩膀硬吃這腳，雖避免直擊感測器，但避不了整個人失去平衡，還得當場打滾好幾圈躲開奧先生的打地追擊。
 
「太難看了，」赫斯提亞皺起她漂亮藍眉說：「身為古龍征者一員，居然在觀眾面前如此狼狽……等等，他剛才是在看觀眾台嗎？」「哈朗動作沒平常犀利，」基路比爾回：「心思好像也不在場上，發生了什麼意外嗎？」
 
「喔喔～這樣子阿～」艾卓斯手拿手機，轉向兩個隊友說：「根據我眼線說，比賽前，三名東多魯瑪工會守衛從哈朗的休息室出來，看來的確是有古怪，需要我去助一臂之力嗎？」「去吧，同伴有難，我們不能坐視不管。」基路比爾明快回覆，艾卓斯立刻收起手機，下觀賽台。
 
基路比爾回頭望場上哈朗，心想他如今有何想法呢？
 
 
 
（馬的！太可惡了！）哈朗心中暗罵，本以為撐些時間應該不難，沒想到奧先生出乎意料的強悍，力量、速度皆備，使棍技術更是了得。哈朗本就聽說過穿龍棍這種武器有多優秀，相對的要用好也很困難，實在料不到如此難對付！
 
要論哈朗最自豪之處，莫過於戰鬥的適應力，哈朗有自信，不論啥對手皆能在交戰片刻後適應對方的出招習慣、行動節奏、攻擊招式及範圍，再加以反撲，也靠這天賦打敗眾多敵人，然而與奧過上數十招了，尚未看透奧先生技倆，感覺怎樣都不對盤。
 
（怎麼回事？嘖！）哈朗向前踏步突刺，本應在眼前的奧先生瞬間消失——（上左右？上！）憑哈朗的動態視力，尚不至於完全看不見奧先生躍上他頭頂，馬上彎腿再跳起，使出迴旋斬，未料在空中的奧先生突然空中急變方向，不但令哈朗雙劍撲空，更露出破綻，背後結實挨了他一記飛踢。
 
連忙穩住身子，哈朗就見奧先生雙棍噴射，急速衝刺又是一連串快速打擊，配合左右滑行連打，哈朗光藉雙腳閃避，可說難以招架！如果施展真·鬼人化，還能對付，無奈他集中不了精神，害他焦躁下單靠直覺刺出一劍。
 
咖！奧先生併起雙棍，夾住哈朗刺來的鋼龍劍——「呵呵呵～」他嘲諷似的說：「怎麼了？哈朗先生，您好像不太能專心啊？是在煩惱什麼嗎？」「王八蛋！」哈朗回嘴：「果然是你玩的把戲！明明本領不小，竟然出那種骯髒手段！」
 
「骯髒手段？呵呵，您所指何事？」奧先生雙腳跳起，齊踢對方腹部，哈朗痛得退後幾步，讓鋼龍劍也一邊離手，下一剎那本應倒地的奧先生雙棍噴射，強行讓身體往前飛且趁勢踢出連環腳。
 
哈朗這下招架不住，身中數腳的他哀嚎落地滾幾個圈，也被奧先生率先奪得一分。
 
「呵呵～想要使棍使的好，腳技可得勤以鍛鍊。」奧先生從容著地，見哈朗撐地還站不起來，居然主動撿起鋼龍劍，拋到他面前說：「哈朗先生，比賽還沒過幾分鐘，要盡力而為，好好滿足買票看我們比賽的觀眾啊。」
 
 
 
「裝模作樣的傢伙……」赫斯提亞上身往前，兩手緊抓欄杆講：「哈朗在幹什麼？那種人應該兩三下就收拾掉的！一定是用了卑鄙手段！」「不不，」基路比爾回：「奧先生有實力，是我們太輕敵。」
 
基路比爾觀察兩人過招，奧先生用短棍揮出左勾拳，哈朗偏上身以些微距離躲過，但是第二發長棍的右鉤拳就沒能閃過——「我想哈朗自己沒發覺吧？他自傲的適應性反而成了絆腳石。
 
穿龍棍能自由切換長短棍，當奧先生以短棍出招，哈朗的神經就依短棍來適應，這時奧先生就改用長棍，引哈朗判斷出錯，再加上一短一長又左右手之變化，怪不得哈朗的神經會錯亂。
 
能擔當大手獵團長的，果然非泛泛之輩，這技巧可非普通獵人可掌握的。」
 
「我不能接受，」赫斯提亞回：「不過是距離問題，哈朗照理說能分辨，想出對策的。」
 
「我同意，」基路比爾認真說：「哈朗分心是一個原因，但奧先生似乎還有些秘密我看不出來……當務之急是讓哈朗專心，不然勝算不大……祈禱艾卓斯快點處理好吧。」
 
 
 
事與願逢，即使讓魔物參戰，哈朗也只是騎上風翔龍，運用飛行能力與風牆搭配風砲來牽制住奧先生與黑狐龍，平白等待時間一分分過去，一般觀眾甚至解說員也看不出異樣，以為吐息滿天飛，戰況激烈，眼看計時器就要指向結束——
 
「啥！？伊沙佩爾只是拿了人家給的電影票去看『你的地址』！？」「確定！你可以放心了！」「喔耶！我可以用兩分鐘來場絕地大反攻了！看樣子，要逆轉只能用那一招了！」
 
「蝦米！？要出那一招！？那可是開弊者才會用的大招！而且你不是說要藏招到決賽嗎？」
 
「老哥，我嚥不下這口氣！待會再講喔！達歐拉！使出龍捲風亂射！」「吼吼吼！」達歐拉邊咆哮邊飛往場地上空中央處，接著吸氣如指示所說，朝下方亂噴風砲，風砲炸地之處立即爆開形成黑龍捲，不一會兒就令場地到處是龍捲風亂竄。
 
「喔喔！太亂來了吧！？」這狂轟濫炸中，儘管黑狐龍不受太大影響，但要將一個獵人捲飛至上空是綽綽有餘！奧先生便被捲入龍捲，旋轉著上升，身體因風力拉扯，無法妥善運用穿龍棍的噴射機構脫困。
 
「極·鬼人化！」集中精神，哈朗擊劍發動極·鬼人化說：「替我撐十秒！」然後達歐拉向下俯衝，撲向黑狐龍，哈朗則早一步直接躍入龍捲之內。
 
奧先生一時想不通這有何用意，下一秒他就懂了，蓋同樣身在龍捲中的哈朗，居然有如風中銳劍劃著弧線襲擊過來，奧先生驚訝之餘，閃開了那一劍，然而哈朗立刻遠離，又循著不同軌道飛來急襲。
 
一而再，再而三，相對於任龍捲帶動之奧先生，哈朗猶如龍捲鯊在龍捲內自由遊動，自四面八方且速度越來越快，朝獵物閃動利牙！快，還要更快！
 
「怎麼可能！？沒使用舞空術下豈能！？」
 
「怎麼不可能？」哈朗促然現於奧先生下方：「我可是『爆風飛翔』，熟知風、操縱風的男人！」
 
「嗚哇！」劍光一閃，奧先生的感測機終於受創！」
 
「乘風而行、化風為力，這就是本少爺的超必殺技之一，『風暴氣流斬』！」
 
在場多數觀眾不由得起身，場中數座龍捲風捲動，在那之中，獵人之一隨風逐流，另一獵人自在飛翔，前者幾無還手之力，任由後者出招，不過幾分鐘前，情勢還是相反的。大家為眼前這超現實景像，也為這意外發展而驚呼，紛紛大為喊叫鼓掌，前者的生命值跟著減一，勝負就要揭曉。
 
（奧先生你完了！）確信勝利到手，哈朗急速從奧先生左邊飛近，算好距離揮劍！
 
下一剎那所發生之事，哈朗完全搞不清，是有段時間被抽走了嗎？他唯能確定的是，本以為是自己砍向奧先生……為什麼……為什麼眼下是他的感測器，被奧先生的穿龍棍貫釘所擊碎？
 
「風暴氣流斬？這非得噓啊。」
 
奧先生話語快得奇怪……何況聽來好遠好遠……
 
 
 
「啊啊啊！氣死人了！」奧羅多城內，基路比爾的個人書房，貼著好幾片藥膏的哈朗大剌剌坐到裡面的沙發上，懊惱萬分說：「輸了就算了，我的大絕之一，就那樣無意義曝光了！他馬的！他馬的！氣死人了！淦！」
 
「注意你的口氣。」對面沙發那，翹著腿，兩手捧著平板電腦的赫斯提亞一樣憤憤不平的講：「我也不服氣，出那小手段，最後決定性瞬間，這動作之快超乎常理，一定有詐，或許，他用的封靈器具是假的？」
 
「沒有証據，我們不宜胡亂猜測。」坐在書桌旁的基路比爾背對他們，邊寫記錄邊說：「我已吩咐艾卓斯帶人下去調查，你們只要繼續照預定行事就夠了。
 
哈朗，你認為奧·拉迪卡瓦實力如何？」
 
「……怯，」哈朗換成躺臥姿勢，很不情願的說：「下流手段先不提，他真的很強。」
 
「我明白了，」基路比爾空著的手拿起桌面電話說：「是我，替我安排與奧·拉迪卡瓦見面，我去見他也可以。」
 
赫斯提亞眉頭縮起說：「你要招攬他？」
 
「光憑他在廣場的影響力，本就在預定名單內。」基路比爾放下電話說：「為了大業，有些原則可以放下。」
 
「意思是有實力就好嗎？」哈朗不客氣的說：「說起來，大哥、大姐，還有艾卓斯，你們都沒輸過嘛？跟上次那個帶赤金獅的黑子加一起，我已經輸了兩次，簡直像在預告，決賽唯有我會脫隊一樣。」
 
「你不該說喪氣話，」赫斯提亞語氣嚴厲說：「才輸了二次而已，機會還多著。這方面，你該向你哥學著點。」
 
哈朗揚起一邊嘴角，瞪了一下赫斯提亞，便轉頭不理會，感受到惡意的赫斯提亞站起身，雙手叉腰準備教訓人。
 
「哈朗，」基路比爾搶先一步，開口說：「聽說你與沃藍得在休息室內爭論，他果然還是不同意嗎？」
 
聽見沃藍得的名字，兩個人均態度軟化，赫斯提亞坐回沙發，哈朗也起身坐好，兩手撐膝蓋說：「我那個老哥，頭腦頑固到不行，我說破嘴了，他也不理解……再給我一些時間。」
 
「你就盡你所能吧，」基路比爾換問赫斯提亞：「那瑪拉呢？」
 
赫斯提亞思索了一會，才回答說：「我還沒跟她提起，但她是卡卡多芬特家的人，沒道理會不服從家族決定。」
 
「希望是這樣就好……聽著，」基路比爾轉過身，他湛藍眼瞳映照出哈朗與赫斯提亞：「以我個人的角度，我實在不希望最後發展成那種局面，為了大業也為了你們自己，所以，可以的話，就互相幫忙，行嗎？」
 
「……好。」「沒問題。」
 
此時此刻，三個人所想著的是同一個男人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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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……如此這般。」克魯艾瑪王宮，個人房內，沃藍得開著小夜燈，於桌前一面唸一面寫信：「你聽了或許會失望，哈朗最後仍然輸了。想一想，你也不用太難過，至少是雖敗猶榮……」
 
沃藍得嘆了一氣，看看時間快過晚上十二點，這篇用來應付納因要求的信，要不要就這樣好了呢？對於未曾謀面的親生父親，納因顯然充滿好奇，雖然是正常心理，但對沃藍得來說，回憶這些事並不愉快。
 
無論如何，總是會觸及他最不願觸摸的那段回憶。
 
他往信件上方那段兄弟爭論看，考慮是否刪掉，想了又想，他決定保留，是非對錯讓年輕人自行去衡量。
 
寫幾句勉勵的話當結尾，沃藍得將信封封好，塞進櫃子內，然後拿出一本老相冊，翻開翻到五十年前，兄弟倆分隔兩地前，四人家庭的合照。
 
哈朗，弟弟啊，沃藍得手摸著陳舊相片，究竟何時？為啥？我們兄弟選擇的道路截然不同？
 
 
 
 
 
 
 
 
 
 
 
 
下回預告：「前往調查失聯數天的村莊，公會守衛504隊所見到的是……『狂龍病列車行駛中！』」
 
作者的話：「大家安喔，好久不見的阿迪仔得拿出來曬一曬，所以下回的故事還是很正經！
 
眼看今年就要過啦，本次巴哈站聚是星期日啊……目前本作者正在猶豫要不要去中。
 
這兩周一是FF15的發售，二是MHXR代理版正式啟動，FF系列我只玩過4.6.7，這次的15，評價雖然很微妙，要是有PC版的話，我還真想玩看看，至於後者，本作者實在無力開新坑啊。
 
簡單講一講，最後講聲，川普老爺真是超強鍵盤戰士，只是發個三篇文就讓大家戰得不行啊！
 
那大家下回見啦，物語動畫版也要記得看喔！」